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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电视节第二天各大论坛金句频出

“弹幕看3集就能知道这会不会是爆款剧”

2019年06月12日08:16 | 来源:钱江晚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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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图:王三毛现场回应。

  下图:大师班论坛

  第25届上海电视节昨天进行到第二天,一边是孙俪、罗晋、鹿晗、杨洋等明星主演的剧集纷纷召开新剧发布会,告诉大家下半年可以看什么;另一边是一个接一个的行业高峰论坛,大咖们现场回应、互动,金句频出。

  网友称《都挺好》是“强行正能量式烂尾”,编剧怎么回应?

  哪部剧有“爆款”相?专业人士教你追剧套路。

  短视频时代,如何拍好“慢电视”?

  本报记者带来最前线的现场观点。

  3集后弹幕还在评论演员不说角色的

  基本不会是爆款剧

  用互联网看过电视剧的请举手?看电视剧开过弹幕的请举手?看电视剧发过弹幕的请举手?……

  这个互动性很高的“三连问”,发生在“融媒体环境下的电视剧评论新生态”论坛上。

  抛出这一连串问题的嘉宾,是爱奇艺数据研究院院长葛承志。

  现在,大家一边追剧,一边爱看弹幕发评论。很多人看弹幕,是觉得有趣,但在葛承志眼中,从这些碎片化的信息中不仅能获得很多有意思的行业信息,还能对电视剧的创作进行反哺。

  比如,从弹幕就可以分辨出一部剧是不是优质爆款剧。这些剧有个共同的特征,大概3集之内,评论方向会从演员转移到角色上,“(因为观众)入戏了。3集之后还在评论演员的,基本上没戏。”

  还有一个特点,优质爆款剧会有优质的配角,有关配角的弹幕评论量非常高。“各位回想一下,《都挺好》《我的前半生》《破冰行动》等等,都有至少一个以上让人印象非常深刻的配角。”(我们的官方微信号“一点也不八卦的SHOW一点”在写这三部剧的时候,都专门给了配角和群戏很大的讨论篇幅,粉丝反响都很好。)

  葛承志介绍,目前爱奇艺已经在用新媒体。评论数据的方法分析综艺节目,因为综艺是边拍边播。这期数据分析得好坏,让至少三期后的节目有了改进的可能性,“这是数据实时性的分析在大数据的处理之后,能够对创作产生帮助。”

  《都挺好》算是“强行烂尾”吗

  编剧王三毛回应

  前阵子,引发大众共鸣的《都挺好》,在大结局时,被很多人质疑“收尾阶段剧情急转弯,强行烂尾。”

  在论坛现场,《都挺好》的编剧之一王三毛也不可避免地被问到了相关的问题,一个闹腾了几十集的人物突然和解,逻辑和合理性在哪里?

  王三毛解释,“之所以要设置苏大强得病,是因为考虑到合理性,是病在让他作梗,这是编剧的一个技巧。你想想,这样窝囊的人物形象,到后来一下放飞到失控的状态,一定是有原因的。病魔的折磨,再加上几十年生活的挤压,(让)他爆发了。”

  王三毛坦言,自己也是在多子女家庭成长起来的,有限资源分配的心理历程,他有很多感慨,“但如果照着原著的结尾表达出来,不是我们编剧该做的事,我们得给中国观众希望,这是作为创作者必须坚持的价值观和世界观。”

  他认为,“我们和生活化解,向生活妥协,这不是失败。家是亲情,是所有人无法摆脱的社会责任的最小细胞。如果在这里再找不到社会的一份期冀与希望的话,我觉得这个故事是有问题的。”

  纪录片这两年越来越热

  那要拍什么?怎么拍?

  今年,电视节新设了大师班论坛,昨天上午,不少人冲着三位难得一见的纪录片大咖而来。

  他们是马克·爱德华(美国纪录片制片人)、傅红星(中国纪录片导演,电影学硕士生导师),以及小谷亮太(日本NHK执行制片人、导演)。

  现场,他们专门留出一个小时,来回答大家的提问。

  一位大学生首先问了一个大家都很感兴趣的话题:拍纪录片如何入门?傅红星回应,可以拍身边事,所有认识的人,“比如,你拍身边的人捡垃圾,都可以拍得非常有趣。我拍过一个拾荒者,大概20年前的收入,已经超过了拍电影的人的收入,这就是个很有趣的现场。”

  也有人问到了“拍摄人物纪录片时,涉及痛苦经历,应该如何取舍”这类敏感话题。

  马克·爱德华提醒,“拍纪录片要保持一定的距离,这是用镜头竖起来的一面镜子,让普通人看到能让自己有所思考的事物。当然也会有很多不幸的事发生,有不同层次的困苦,但是这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,你要让观众看着能感同身受。”

  而对于“纪录片现在更多地进入院线,如何寻找政策、创作和市场效益三者的平衡点”这类问题,傅红星认为,艺术水平就表现在,“你带着镣铐还能跳很棒的舞,也就是所谓思想、艺术、观赏性都很重要,还要能赚钱。”他觉得,影像时代大家都想用影像来展现自己的机构、地域,不要那么大地方,你甚至在咖啡馆都能完成你的工作,所以要有信心。

  短视频时代拍“慢电视”

  关键不是时长是视角

  作为大师班论坛嘉宾之一,日本导演、制片人小谷亮太一上台,亲切地用中文和大家打招呼“你好吗?”

  小谷亮太介绍,他个人偏爱传统的长纪录片,但如今已进入短视频时代,视频的长度和剪辑节奏都受到了挑战。但小谷有着自己的坚持,他自创了一个词语,叫“慢电视”。

  什么是“慢电视”?小谷举了一个非常直观的例子,他播放了一部拍摄孟加拉大红树林蜜蜂猎人的作品,分别给大家看了两个片头,一个2分20秒,一个6分20秒。

  “6分钟的那个片头,第一个从空中慢慢推向水面的镜头就有50秒,不用蒙太奇,让观众自我代入,凝视10秒,你会看到所有的树都是长在水中的。”小谷补充,慢电视就是在短视频有限的时长中,比起“快餐式”的镜头堆砌,保持一种更具艺术追求的“慢节奏”。

  小谷还介绍他有个同事,在学生时曾拍过一个短片,就是非常有代表性的“慢电视”,“他把镜头放在印度加尔各答的火车站咖啡馆边上,每天拍同一个俯瞰路面的镜头,把声音也收录进去。观众看到人进人出,就看到印度社会的多元化。”

  小谷认为,“短片也可以达到慢电视的效果,你要精心去计算,如何摄像,如何使用镜头,单个镜头多长时间。”可见,有时真正限制创作的不是时长,而是创作的视角。

(责编:韦衍行、丁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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